作者常常潜意识地与一株树一棵草一只昆虫面对面地对话,视它们为平等的生命。对一株至今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大树杜鹃的残桩,作者如同敬重一个尚有灵魂的同类,想象着用几场雨雪一片苔藓,尽心尽意地掩埋它,让它重归大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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