孝,说的是应该如何对待父母和长辈。咱们说克己复礼为仁,仁的关键是找回内心的情感,而最应该找回的内心情感,首先就是这个孝字。
“无用之用,方为大用”,出自《庄子.人间世篇》。意思是“没有用的用处,才是最大的用处”。有人自认为在做有用的事,却收效甚微;有人看似在做“无用”之功却流芳后世,引为大用。
无为,是《道德经》中的重要概念。道家所宣扬的“无为”无不为,不争是老子对君王的告诫,不是普遍性的道德准则,指君主不与民争。
无极无尽这个概念出自《列子》中商汤和夏革的一段对话。
我们先说这个霸字,这是个通假字,通伯父的伯。伯父的伯也叫霸,不是爸爸的爸,而是春秋五霸(伯)的霸。那个霸字的意思,是大哥的意思。伯仲叔季嘛,伯,排行老大。春秋时候,周天子在上,大家为了争做老大,就互相打一打,打的时候也打得很有礼貌。要有充足的借口,礼乐征伐自天子出,打也是为天子打,打完了缔结盟约,只要要你说一个服字就行,打是为了打服,不是打死。
同乐,主要是与民同乐的意思,这是一种王者之乐,也就是作为诸侯王的乐。这也是孟子“仁政”思想的组成部分。
天志,就是上天的法则的意思。这个上天,与我们息息相关。我们担忧的时候,会说:老天保佑!我们蒙冤的时候,会说:青天大老爷!我们衰老了,哀叹:苍天饶过谁!我们运气好,会说:感谢上天!岳云鹏那句表现惊讶的:我的天啊!正是微信上常见的表情图片。这个天,伴随着我们的喜怒哀乐,伴随着我们的生老病死、兴衰荣辱,这可真是“天人合一”。
读《道德经》发现,老子眼中的世界,是混沌的。 而现代人眼中的世界,是清晰的。或者说,我们自以为是清晰的。 现代人与《道德经》的隔膜,或许正源于此?
庄子中有很多篇幅,都涉及到了生死的问题。从哲学层面上说,庄子将生命归结为气。他说:“人之生,气之聚也,聚则为生,散之为死。”(《庄子·知北游》)既然生为气之聚,死为气之散,就没有必要为了聚散这两种不同的变化状态而或喜或悲了。在《至乐》篇中,他甚至认为气也是本无的,是“杂乎芒芴之间”的宇宙精神化而为有气,然后有形体和生命的。
恕,是一个会意字,上如下心,就是如心啊!所以如果谁刚好在给孩子起名,我建议叫如心,比心如好。那谁如谁的心呢?就是自我如他人的心,从自心出发,去体会他人的感受,那自然会产生宽容与谅解,还有担当。这是一个自我内在的要求,而不是外在评价的尺度。很多时候,外在的尺度让我们感到束缚,而内在的要求才能够真正变成一以贯之的准则,落实到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。
“术”体现为统治者对官吏们的监控。这种权术是要深藏于胸间、暗运于心中的,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让他们听闻。
什么是守一呢?这个词源于老子的“载营魄抱一,能无离乎”这一句。“载”一般认为是个语助词,就如同“夫”,置于议论段的句首,没有实质的意义。“营魄”,一般认为就是魂魄,是精神,精神要和形体抱一,就是神形合一。一,就是道。人的魂魄和身体统一于道,须臾不可分离,这就是老子的意思。
法家理论有三个核心词,即法、术、势。“法”指公开颁布的成文法律以及实施封建法治的刑罚制度。“术”是君主驾驭臣民、使之服从于统治的政治权术。“势”即权势,主要指君主的统治权力。早期法家学派中对于三者各有侧重:商鞅重法,申不害重术,慎到重势。韩非则主张抱法、处势而用术,三者是互相联系的有机整体。
《孙子兵法》十三篇,第一篇为《计篇》。《计篇》开宗明义第一句,就是“兵者,国之大事,死生之地,存亡之道,不可不察也。”这说的什么?就是战争是国家的要事,是生死危亡的关键,不能不深察其道。其实,就是慎战的意思,也就是要把战争看成是极其严肃的事情,不可儿戏。
“慎独”,语出《中庸》:“莫见乎隐,莫显乎微,故君子慎其独也。”其意是当独自一人而无别人监视时,也要表里一致,严守本分,不做坏事,不自欺。所谓“慎独”,是指一个人在独处的时候,即使没有人监督,也能严格要求自己,自觉遵守道德准则,不做任何不道德的事。